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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62~67同那个容貌艳丽的小疯子找些乐子  (第9/34页)
不好意思啊,师傅,我们家小孩太能睡了。”    他笑声爽朗,又是那么好看的相貌,剩下的几个乘客都没恶意地笑了起来。    只有我老大不高兴地揪着他的衣角,把鼻涕和眼泪都抹在了他的T恤上。    “真是,”他低头,无奈地摸我的头,“以后一个人可怎么办呀。”    1    是啊,岑北山,一辈子那么长,以后一个人,我可该怎么办呀。    想到岑北山我就有点想要打哈欠。    因为人类打哈欠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地挤出那么一两滴生理盐水——这是流泪的好借口。    我才不会承认我悲伤呢,除非岑北山愿意哄我。    他必须非常非常仔细又小心地哄我、要给我很多很多的礼物和吻,我才会勉为其难地承认,是的,岑北山,我想你想到打哈欠。    我想你想到掉眼泪。    列车发车前的最后十分钟,这个让我想到掉眼泪的男人终于知道给我打电话。    我接起来,才喂了一声,他就敏锐地发现我声音有点哑,“哭了?”    “没有,”我随口扯谎,“我起早吹了风,喉咙有点痛。”    岑北山是不信我的,他低声笑着,像是用胸腔震动出来的一样,声音不大,却足以透过电磁波让我有点心痒痒的。    1    然后他就用这样的声音给我开了个有色玩笑。    这个渣滓,怎么能对刚成年的弟弟说这种狗屁话!我大惊,刚巧列车要开了,我飞速地挂断电话。放下手机,感觉还是有点不好意思。    岑越啊岑越,你怎么能因为那种玩笑而面红心跳呢,我严厉地批评了我自己,并且决定玩两把手游缓解一下我克制不住上扬的嘴角。    对面座的大叔打趣我,“小兄弟,刚刚跟女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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