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：关机的瞬间 (第4/6页)

：我今天的关键词是「不对齐」。

    几秒後，萤幕弹出她的贴图，是一条小鱼在水里逆着微流，旁边写着：「慢慢的，刚好就好。」

    他看着贴图笑了，把两支手机放回口袋。

    这时，旧测试机——依然处於飞航、萤幕关闭——突然「哔」了一声极轻的提示音。那声音属於系统层的「测试通知」，在一般使用者的设定里是关不掉的。林曜愣住，掏出来看——萤幕仍黑，什麽也没有。

    他没有立刻告诉任何人，只在笔记本写下：「18:58:31／飞航机系统音萤幕未亮」。旁边画了一个小小的**？**。

    贺简歪头：「怎麽了？」

    「没事。」

    他们分道。林曜没有回公司，走到民生社区，绕了两条有树荫的小巷。他想像自己在一条更大的图上行走，图的每一格是不同的亮度。当他走到某一扇熟悉的铁门前，他只停了一秒，没有按门铃——那里是苏星的店。他选择继续走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同一时间，苏星在店里收尾。今日最後一位客人不是来占卜的，是来换一包豆子的老客户。他们聊了几句关於磨豆机刀盘的维护，然後彼此祝晚安。铁门拉下前，她把吧台上的那张胶片取下来，夹回笔记本最前面。

    她刚锁好门，手机震了一下。陌生号码又来一句话：

    关机的瞬间，像是把一段话吞回去。

    她愣了愣，回想起第一晚叫沈韶「今晚先关机」的直觉，又想到昨天的「不要让他关机」。这些句子像来自不同的讲台，却都在说「呼x1」与「节拍」。

    她没有回，照例把句子抄到「语义」栏，画了一个很小的肺形图案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周五清晨，天空放晴。林曜把昨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