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五章〈曲终人散〉 (第9/11页)

，也没有掩面，只是缓缓地深深一鞠躬。

    那鞠躬恭敬、端正、几乎完美无瑕。唯有细看时，才能发现她微颤的指尖和因咬紧而泛白的唇。

    台下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接着她转身离场，步伐稳定，直至消失在绒幕之後，彷佛什麽都没发生。

    而就在舞台最Y影处，一抹模糊的身影悄然退入侧门。

    没人注意到那人存在，也没人察觉她脸上的伪装。那双眼，透过厚重妆容与假发，凝视着曼丽的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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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不是今晚的演出者，但她早已登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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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舞台幕布垂下的一瞬，苏曼丽终於撑不住了。

    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奔下舞台，顾不得还有人注视，也顾不得身上还未遮掩完全的破损衣摆。高跟鞋敲打着後台的木地板，声音乱而碎，像是一场崩溃的前奏。

    她的脸早已Sh透，眼泪混着舞台妆容滑落下来。她不是不知道衣服有异样，不是没有察觉披肩下那缝线的不自然，但她没想到——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剥去最後的尊严。

    不是谁设局伤她，她最恨的，是那个原本该站起来保护她的人，在那一刻，选择了沉默。

    「曼丽！」陈志远总算追了上来，气息急促，眼中焦灼不已。

    「你听我说——不是我安排的，我不知道那件旗袍——」

    「你知道我不是因为那件衣服怪你。」她停下脚步，没有转身，只冷冷地站在昏h的廊灯下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。

    陈志远一怔，刚想说话，她却缓缓转过身来，脸上还挂着未乾的泪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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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你在台下，全都看到了。」她看着他，眼神里没有控诉，只有